Chapter15.
如果他没有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，他此刻是会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冰激凌，还是会在复仇者联盟三的片场跟工作人员开玩笑？
来不及感怀近日里所发生的一切不真实的事情，飞过的黑精灵尸块吸引了汤姆所有的注意力。
那尸块看起来像是胸膛上的某块肉，鲜红的、仍带着些腥腻的味道，血淋淋地挂着丝丝血丝从他面前飞过，砸到他右前方的石头上——以某种让人肉疼的声音。
汤姆目瞪口呆地看向始作俑者洛基，一个战士魔法师身份成谜的家伙。
“我记得你是个法师。”汤姆结巴地开口。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洛基甩了甩自己散发绿光的手，接着一位离他不远的黑精灵的身体四分五裂炸开来，血沫四溅。
一旁的安德鲁连忙捂上赫兰德的眼睛，嘴里念叨着暴力情景小孩儿勿视云云。
而汤姆则再也忍不住，哇一声侧过身子吐了。
老天，他知道魔法师打起架来都是火花四溅惊喜连连。什么天上掉下万丈光束地上一片哀嚎、什么霎那一瞬敌人全都消失不见...但他从没听说过魔法师挥挥手，敌人只剩下肉块的呀？相较而言，传说中尸横遍野的大场面也就不值一提了，看在他们至少还可以留个全尸的份儿上。
赫兰德费力拍掉安德鲁的手，看着满地残尸，支支吾吾地憋出来一声“酷”字。
不小鬼，这一点都不酷。
汤姆想着，抬头看见一只胳膊横在石头旁，一个没忍住哇得又吐了满地。
“你从来没说过你晕血！”赫兰德尖叫一声，跑过来扶住他。
不。我不晕血。快、走开，你也一身血腥味。
汤姆晃晃悠悠地想要说些什么，然后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。
——我不晕血。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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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对的。
因为，你是站在阿斯加德一方的。
因为，你确确实实地处在漫威宇宙，这个瞬间生死的世界。
所以平静离你很远，死亡离你很近。
所以眼看着黑暗精灵被杀死，是不痛不痒，毋需在意的。
这是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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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姆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洛基。他在手中翻转着看起来像是魔法造物的六棱柱。汤姆张张嘴巴，口腔干净且无异味，看周围环境大概是地牢外的某处，山坡上还有棵树呢。在远远的天际那边，可以隐约望见一点彩虹桥的影子。
“他们呢？”
“被我撵回仙宫了。我猜他们可能会跟我的哥哥很熟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还没回去？”
洛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用一种非常难以描述的眼神盯着他。
“你知道现在你处于什么状况吗？”
“被你残忍的杀人手法恶心到晕过去然后刚醒来？我不晕血，真的。”
“我是说关于以太那一方面。你真的明白吗？”
汤姆摇摇头。
“我只知道以太进入了我的身体，但你们告诉我现在以太不知所踪。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”洛基叹了口气。“我认为之前你所处的空间和现在这个空间处于一种极其紧靠的状态。然后不知道有股什么力量，撞破了其中一个空间，由于平衡被破坏的原因，使两个空间——但我估计还会有周围几个空间，相连接，他们中间出现了极其小的裂洞。而你，就恰巧通过裂洞来到了这个世界。”
“所以找到裂洞我就可以回去了？”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洛基摇摇头接着道。“怎么说...你，你恰好堵死了裂洞。可能你穿越时是横着穿，但出现在这个世界时却用了一种竖着的方式。”
“所以我躺下就可以回去了？”开玩笑吧。
“我只是打个比方。可以确定的是因为你的穿越，两个空间达到了某种平衡。两个要撞在一起的世界被拉开了距离。”
汤姆试着去想象那种画面。
“而根据我的设想，以太就介于这两者之间。它可以通过你的身体在这个世界露一露头，但因为另一个空间的引力问题它无法通过你将自己全部释放出来。”
汤姆绝望地闭上眼——好吧，一切都是那么的Amazing.
“OK.”汤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“我大概明白了。以太现在不属于这个世界，玛勒基斯因为种种原因感受不到它，而以太可以通过我进入这个世界，但它没办法都出来——就像囚犯仅可以把脚从铁笼里伸出来。
但所以为什么，你和我，仍在这里。”
“因为玛勒基斯也派人袭击了仙宫，地牢里出现的黑精灵士兵只是冰山一角。在我想要返回仙宫帮忙时妈妈告诉我索尔从地球回来了。”
汤姆一瞬间就明白了。玛勒基斯是冲他而来。尽管玛勒基斯不知道以太在他身上。他现在得远离战场，即使这听起来很不男子汉。
因为对于阿斯加德而言，让玛勒基斯拿回以太只会是一场灾难。多年前种下的仇恨的种子早已抽枝发芽成苍天大树，只待以太这粒火种将战争的硝烟点燃开来。
“而我居然不得不因为母亲的指令保护你这只蝼蚁。”洛基自嘲般笑了笑。
“我以为我们说好了要做朋友的——”
“骗你的。”
汤姆当没听懂一样，大大咧咧地把胳膊挂在洛基的肩膀上。
“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，我们当然是朋友。”
洛基在心底翻了今天的第三个白眼。
“你毋需担心所谓‘电影’里的情节，索尔在那儿，玛勒基斯也还没出现，弗丽嘉不会出事。”
他看着汤姆手心冒出的涔涔的汗，一副无所谓样子说道。
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了。邪神的别扭让汤姆忍俊不禁，他憋着笑假装看不到洛基扭在一起的眉头，把手心的汗擦在他的黑色披风上。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一声巨响后天空撕开一道大大的口子，一艘黑色的巨大飞船穿破云际，以一种侵略的姿态进入阿斯加德。是汤姆记忆里的玛勒基斯一行人的飞船，但无论数量还是规模都远过于此。
大事不妙啊。
洛基望着舰队前行的方向，手心像身旁人一样溢出汗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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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更了。
本章是脑洞的10%精彩度。文力负值。我以为我会有点提升...
热爱生活。好好更文。
